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讨厌的。

真的吗？尤玛高兴地抬起头，认真地说道：玛利亚医生说了，我只要努力，发狂的时候也可能争取一些清醒的，我，我不会再伤害白爸爸了。

白千言听得有些揪心，捏了捏尤玛的脸蛋，说道：嗯，我相信你。

尤玛嘻嘻一笑，小声跟白千言说道：白爸爸，埃菲尔教我唱歌了我小声唱给你听好吗？

嗯。

尤玛趴在白千言耳朵跟前，咿咿呀呀地用着童音唱着儿歌，白千言听不太懂虽然他这次出来为了方便，还是在身上放了一颗言珠。不过因为尤玛咬字发音的问题，所以还是听不太懂。但是曲调很欢快，蹦蹦跳跳的音节就跟小兔子一样。

白千言抱着尤玛，脚却提在齐天的腿边，跟着尤玛的节奏一下一下点着齐天的腿，好不惬意。

齐天看着白千言，突然开口问道：大叔，你说你家里有个弟弟？

嗯，怎么了？

没，虽然我也有兄弟姐妹，但是却从未照顾过他们，所以你还真是一看就有照顾人的经验。

白千言挑眉：我怎么觉得这话不对味啊？

齐天笑了笑：夸你有母性呢。

靠！白千言怒蹬了齐天一脚，叫道：那是父性。

齐天笑着没有再调侃白千言，而是问尤玛：尤玛，你回白虎城后兽化过吗？

尤玛身体一颤，从白千言身上下来，跪坐在旁边，有些敬畏地看着齐天，恭敬地回答道：嗯，我有兽化过的。好几次。最近玛利亚医生做出了一些抑制我兽化的药剂。说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，但是又不想兽化的时候，就吃一颗那个药丸。还说如果我实在没有办法，就离大家远一些，免得伤害到大家。

尤玛说着，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贝壳形状的链子，那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，打开后，里面是几颗红色的药丸。

尤玛天真地笑道：我试过，这个药丸是甜的。就是吃了之后和兽化的感觉抗争有些难受。

白千言揉了揉尤玛的头，有些心疼：总有一天，你会控制住自己的。你现在还小呢。

尤玛点点头，很是期待：嗯，我一定能办到。但是我不小了，玛利亚医生说我应该是快成年的年纪了。

白千言挑眉：我说你小就是小。我就喜欢你小小的。

尤玛似懂非懂，但是看着白千言的笑容，就点头：嗯。

而齐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一眼，没有再询问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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