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歌第119节(第2/2 页)
虽然她不知道他怎么偷走的。
裴岘:“又长了一岁。”
赵幼澄没听见,问:“你说什么?”
裴岘看了眼院子里的章嬷嬷,只说:“这是我小时候戴的玉,保你平安的。”
虽然他不信神佛,但明鹤的话,他还是记在心上了。
若是他能为她镇住神魂,能替她挡住灾祸,他愿意信一信鬼神。
赵幼澄才不知道他想什么,只是看着那把翡翠小锁实在喜欢,因为够小,她可以贴身戴着。
章嬷嬷端着茶进来,要给他斟茶,裴岘只说:“不必麻烦,我这就要走了。”
章嬷嬷就让冬青送人出去,裴岘沉默惯了,冬青却说:“大人请这边来。”
他随口说:”不用,这里灯亮着,看得见。
冬青却提着灯笼,边走边说:“大人慢走,因为殿下总做噩梦,章嬷嬷就让夜里的灯不灭,这会儿也看得还算清楚。”
裴岘听得一愣,没人和他说过赵幼澄总做噩梦。
等晚间回去后,他就去找明鹤,明鹤就住在他院子里。自从到了裴家明鹤也是个神人,裴家远没有太微宫瞩目,他每日出门,有时候去城外登山,有时候在城内的某一个不起眼的宅子里偷偷听曲,总之,他总能找到一些别人找不到的乐子。
裴岘寻他,此刻他正在画符。
对,就是画符,他当年在玄圆观中修道,自小悟性极高,自视甚高,天才总有些孤傲,但后来终给自己惹来祸端,玄圆观被毁,观中子弟流落他乡……
裴岘知道他去干嘛了,但从不过问,但看着他一个酒色之徒,在这里虔诚画符,还是觉得有些一言难尽。
明鹤头也不抬,问:“这是有什么难处了?”
裴岘问:“你们修道之人,是重在修,还是重在虔诚?”
明鹤洒脱一笑:“裴大人障目了,所谓修道,只在个人。论迹不论心,论心不论迹,都是空谈之言。”
他满口诡辩。裴岘也不深究。
站在一侧,看着他一笔化成,还是能从他的动作中看出来,他是有几分本事的。
他自己等不急,尤其熬不过裴岘的沉默,自顾自说:“裴老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,急也急不得,你若是信不过我,只管去太医署请太医来瞧瞧。我既然答应了人,就不会食言。”
裴岘很难想这样一个危险的人,随时会反水的人,在和他说自己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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